S0205 成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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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段監製 克狼

 

 

之十陽吊公獅

隔天晚上,是錫壤成為奴隸獸的第二天。錫壤坐在任建封的面前,想問他自從見到他以來一直想問的關鍵問題:「獅子大哥,俺不懂為什麼你要加入這麼糟糕的野力軍征戰?」「錫壤,我不得已。我出生在獸城的納村,原本是酋長之子;我爸原先是很受族獸歡迎的酋長。然而,就在我唯一的弟弟任建牛出生後,由於他先天性的聽障導致我爸被族獸們攻擊。我為了怕任建牛被所有的獸城居民發現,於是帶著他逃出獸城;在之後一、兩百年幾經輾轉,我在藏匿好阿牛的狀態下贏得世界各國的武術和劍術大賽,也在這樣的情況下結識摯友洛克。我去野力也是由於洛克的推薦,他建議我餬口飯吃以養活阿牛,畢竟並不是每天都有武術競賽可以比。我原先以為在野力只會是個基層士兵,沒想到最後卻坐上了劍王寶座;說實在的,我在征戰時每殺一位獸人心裡就會淌出無法計量的鮮血,我真的好想辭職,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原先剛強的金獅說到這裡哽咽到無法再說下去,讓錫壤忍不住上前拍拍任建封結實的肩膀:「俺想任何事都能解決的。俺原先以為你只是個為了追求個獅私利而和那些人類一起迫害獸人的混蛋,然而,在俺聽完你的故事後,才發現你竟然還有這麼不為獸知的過去!別再往負面的方向想了,俺就在你身邊。有難過的事都可以找俺說!」

 

「謝謝!」任建封花了一點時間控制差點潰堤的激動情緒,他和錫壤此時已經建立了堅不可摧的互信。「獅子大哥,你每天被那樣榨精不會累嗎?是什麼支持你繼續苦撐下去的?」錫壤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讓任建封稍微想了幾秒鐘才回答:「我是想在未來遇到能和我共渡一生的真愛,一位溫柔、體貼且有智慧的母獸人能和我互補。在那之前要我射出多少獅精都可以,我想這是我找到她之前必須承受的磨練。」「可是,俺想你全身都鍛鍊過了,就是下體和尾洞沒練過啊。」錫壤在說這話時還用爪掌稍微壓了壓黑貓褌下的獅袋。「我是想過也想鍛鍊,才能帶給未來的她『性福』。但是我現在除了幾近每天被榨精、尾洞被灌石油之外,根本沒有鍛鍊;況且,我窮盡心力,就是找不到有關鍛鍊尾洞和下身的武功。」金獅輕扯鬍鬚,卻惹來錫壤大笑:「嘻嘻──哈哈哈!俺說你真是歪打正著啊!俺的部落每隻象都是在練這種武功,只要你想學,俺會全部教給你!」「真的?可是,這不就代表你必須插我尾洞?」金獅的表情一開始想答應,可是當他想到錫壤極為碩大的七十公分象屌要全部插進自己的尾洞,不禁開始猶豫起究竟要不要鍛鍊這套武功。「俺說獅子大哥,你將性愛看得太簡單了!誰說身為母獸就不會插尾洞的?俺從酋長那裡聽說就有其他國家歸化勇力的母獸喜歡用情趣用品來刺激丈夫尾洞,讓他爽的同時回饋給太太更爽!你就放一千兩百個心,讓俺來鍛鍊你!」「真是這樣?好。那我就試試看。」金獅微笑,錫壤眼見任建封被個象給說服,遂挽著金獅爪掌來到鍛鍊地點──第二練功房。

 

「首先,先躺下來!」「好。」金獅將軀體躺在超大軟墊上,錫壤遂開始刺激任建封的軀體;他開始用舌頭舔起金獅胸前的兩點慾望小丘,這讓任建封忍不住開始呻吟,他從來沒有想過洛克說的被舔乳頭會是這麼爽的一件樂事!錫壤舔了一陣子後開始將舌頭越弄越下面,八塊腹肌他一對接連著一對舔,直到他將最下面那一對也舔完;金獅在爽的同時,也發現錫壤遮羞布下面的象屌逐漸勃起。「錫壤,你先硬!誰先脫?」「俺想就你先脫吧!」金獅遂將兩爪爪掌之爪子割斷細邊,讓黑貓褌應聲而落;那飽滿多毛的金獅獅袋遂露出,映入錫壤眼廉。「放心,我有很多件。」聽到這話錫壤才沿著象腿卸下遮羞布,露出碩大象丸以及早已挺拔到和乳頭同一高度的象屌。「你想要俺現在就直接插,還是俺再刺激你一下?」「再刺激一下!」「好!」錫壤先伸出三根爪指,用唾液潤滑過後,就逕自戳入金獅尾洞;後庭的痛楚讓任建封臉上五官扭曲,此時錫壤開始柔舔金獅獅袋以緩和任建封後庭突如其來的痛苦,這招果然奏效,任建封那根殷紅且尖端佈滿密密麻麻尖刺的獅屌開始伸出獅袋。就這樣錫壤用爪指擴張了差不多有十分鐘,他知道獅子大哥已然準備就緒。

 

「俺要插進去囉!」「嗯。」金獅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遂悠然面對接下來碩象的終極考燄;錫壤開始將碩大無朋的十八公分粗象屌插入金獅大腸腸道,由於爪指的擴充和充份潤滑,金獅的表情沒有絲毫痛楚,反倒充滿了後庭飽脹的愉悅。「錫壤,你全部插進來?」「沒錯,俺全部進來了。你一說俺就開始動。」「動!」錫壤接獲獅子大哥的准許,遂開始以最緩速抽插;灰象的攝護腺液、唾液和任建封沿著獅屌→獅袋→會陰→最終到錫壤屌上的金獅攝護腺液,讓錫壤的插入越來越順利,速度也逐漸加快。此時錫壤原先想在插的時候順便幫任建封含獅屌,後來想第一次還是不要玩太大,遂就專心插而已。兩獸的抽插維持了三、四個小時都還沒結束,帶淫慾的獅吼象鳴不斷迴響在第二練功房;就在這時,任建封突然緊閉雙眼說了一句:「我要去!」「什麼?……!」未等錫壤反應,滾燙銀白的獅精就從那處帶刺尖端的馬眼激射而出,那足足有二十公升的量將任建封和錫壤的胸腹由各自的金與灰皆染成如月亮般的誘獸亮銀。

 

「獅子大哥,沒想到你平常也能射這麼多啊!」錫壤對於從開始射精到現在都已經過了五分鐘還在噴的任建封感到「精」訝,金獅對灰象的「精」嘆回以露出獠牙的燦爛微笑作為回應。如此又過了五分鐘,任建封才射完這發讓勇力戰象震撼不已的獅精;此時金獅早已開始喘著大氣,準備高潮後的休憩,怎奈灰象在族裡的持久就已經是出名到連荷頓都說讚了,金獅想要錫壤退出卻又擔憂慾火未熄的奴隸象會用那傲獸象屌持續對他「動粗」到天明,只好繼續這樣被插著。

 

「錫壤,你還真持久!」不知不覺此時兩獸的淫慾之旅已經邁入第七個小時了,這麼長久的時間甚至於讓金獅的不反應期又重回慾望期;此時金獅又感覺獅丸中瘋狂攪動的滔滔獅精又要衝破括約肌之層層障礙噴湧而出,遂出此言以暗示錫壤。「還好啦!俺在族裡至少要插個十小時才會射,最久的一次俺還和酋長做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罷休哩!」「真厲害!不過,我沒辦法撐那麼久!我又快要射,況且這是我們主奴第一次,錫壤你就先射。」金獅以和緩但極富威嚴的口氣表明個獅應該去休息了,錫壤對此搖頭晃牙了幾秒鐘才從善如流:「好吧!一是看在你是俺敬重的獸,二是第一次不宜太久,俺就射出來吧!」「嗯!喔──耶──吼──!」任建封聽到錫壤能射之言,不到幾秒鐘就射出當晚的第二發獅精,錫壤信守承諾緊「射」在後;這回金獅射出的獅精量是第一次的兩倍,錫壤則射了一百公升的象精在任建封久受石油侵蝕的大腸內。兩獸的噴精持續了足足二十分鐘才不捨結束,並且兩獸都在這次交配中感受到對方的極端性愛功力。不過,對於這場慾海衝浪感到「精奇」的還是任建封:「錫壤,你─你的象精似乎有療癒效果!」「什麼?」錫壤對此又不由個象自主震出一、兩公升的餘精。「喔──!對,原來我每晚都會痛到死去活來的大腸舊傷現在竟然好了一些!」「是嗎?那麼今後獅子大哥每晚都給俺插吧!」錫壤聽聞有合理化每天「探獅穴」的理由,頓時語氣充滿「性奮」,卻又立刻被任建封打了回票:「別這麼急!你以為只有你能插我?我也要插你!這是雙向的!」「可是……!」錫壤剛想辯駁,卻被金獅帶刺之舌舔鼻的動作和連帶的說服弄得臉紅:「況且我是你主獅,縱使我給你相當多的自由,身為主獅的尊重還是要有。別難過,今晚雙日;不然這樣,單日我插你,雙日你插我。如何?」「俺還得再想想……!」錫壤用爪指搔搔頭,還想做最後一搏;金獅見錫壤這麼想插,遂又退了一步:「雙日我除了被你插,還向你學陽吊功!」獅子大哥最好了!」錫壤一聽個象絕學終於後繼有獸,「性奮」的直抱被雙獸獸精浸淫的金獅主獸……!

 

兩天後,兩獸就來到了距離野力王宮一千五百五十公里的風城海崖;這裡也是野力為什麼自古以來會是一片荒蕪大漠的根本源由:由南南西轉西南、和南中陸洋洋流平行的帶水氣季風從海上吹向野力時,剛好就先直接碰上風城海崖這塊野力現今國境內地勢最高之海濱,水氣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被攔截在此,能突破高地屏障竄進內陸的幸運水分子實在是少之又少。不過,縱使風城海崖是全野力最潮濕溫和(相對來嗥)的地方;這裡的氣候依舊是乾燥無比,長出來的綠色植物也只是比內陸高一點的綠色植物罷了。「我不常來這裡,因為車票錢很貴;不過為了未來我的真愛和你,我願意花這個錢。」金獅和灰象在離開車站後走了半個小時,才到達海崖,他們一獸各拿一張躺椅,準備在練功前和練功後休息兼欣賞海景時可用;這裡垂直高度高達一千公尺,和白龍塔高度一致,只要一個踩空不幸墜崖,就算是獸人也必死無疑。「感謝獅子大哥!俺覺得這裡其實也不錯,有很多石頭很像俺的部落;只是這裡只有仙獸掌,和林冊的萬千種植物相比景色單調許多。」和任建封一起躺在躺椅上的錫壤如此形容,他完全沒想到只比林冊高幾個緯度的風城竟然植被變化會這麼劇烈!

 

「啊──!美好的陽光!」任建封被正午的兩顆烈日曬得全身暖烘烘,倘若不是為了照顧弟弟和心懷弱勢獸人兩個無可迴避的重大原因,他實在很想每天都來這裡作日光浴,將全身曬成健康且更加性感的小麥色。「獅子大哥,俺想俺們應該曬夠了!再不開始練功,俺們恐怕會趕不上你所說的末班車。」錫壤提醒主獅應該開始練了,以免搭不上午夜的最後一班車。「好。你真的會看時間?我是信任你才沒有戴爪錶來。」「獅子大哥放心,俺觀天象日雙星、夜獨月與眾星辰之移動,即可知幾點幾分;雖然俺的精準度還沒有辦法到秒那麼精確,但是俺在部落裡面還算是數一數二的『觀星師』,這是俺唯一且頗為得意的副業。」錫壤誇口個象在部落的星象自豪紀錄,看錫壤那副得意樣子,金獅也放開心胸全盤信任:「那麼我信任你。廢話不多說,我們開始。」

 

兩獸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到距離崖邊一公里的一塊空地;這裡是風城海崖最乾的地區,最近的仙獸掌離此地有兩公里遠。「正好,這裡石頭很多。既然是第一次,請獅子大哥選一塊吧?」「真的給我選?要不然那塊。」金獅右爪食指爪著錫壤右邊的一塊SIZE比保齡球稍大、外形略成長方體的暗紅色石頭;錫壤轉頭探身下去抱起,發覺金獅似乎也有點天份:「不錯的選擇!大約二十公斤的硃砂岩,蠻適合初學者的。現在請獅子大哥脫掉黑貓褌吧。」「嗯。」金獅伸爪將黑貓褌直接脫掉,露出整整二十四小時都沒有露面的獅袋。

 

錫壤一見那飽滿且長滿金毛的獅袋忍不住瞬間勃起,他伸爪阻止了開始個獅自撫獅袋的任建封,轉而向他請求:「獅子大哥,今天就讓俺來吧!」「可以。」錫壤得到請求也脫下遮羞布,讓兩獸重回兩天前的天體狀態;錫壤跪在主獅兩腿之間,並伸出粗大舌頭舔濕任建封的獅袋,金獅被這麼一刺激不由得小聲呻吟,經過錫壤十分鐘投入的刺激,那根頂端帶著根根肉刺的金獅獅屌終於整根鑽出獅鞘,準備進行首次的「重量訓練」。

 

錫壤眼看獅子大哥準備就緒,遂從尿道中取出一根被攝護腺液完全沾濕的草繩;這根即將繫住金獅獅屌屌根的繩子總長八十公分,縱使看來脆弱,然而,只要是錫壤所拿出來的道具通常堅韌度都頗高,所以任建封也只是稍微質疑一、兩秒鐘就恢復平常的嚴肅神色。錫壤在抽出草繩後,以一個單圈又一個九十度垂直單圈的形式固定好硃砂。「獅子大哥,請蹲下來。俺會比較好綁。」經錫壤如此提醒,任建封從善如流;他掰開雙腿蹲下讓有一撮金毛的尾端觸地,暴露出兩腿之間極其性感的獅袋和昂首抖動頻頻的獅屌。「俺要綁囉!」錫壤說完就用草繩在獅屌屌根綁了一圈再打死結,現在準備作業已經大功告成,就等錫壤一聲令下開始鍛鍊這隻部落雄獅!

 

「站起來吧!」任建封蹲馬步蹲了好幾分鐘才獲得錫壤爪示,他嘗試站了起來;但是下身二十公斤的重量讓他感覺好像被閹掉似的,由於硃砂的重力加速度和被草繩箍住的獅屌血液只進不出,這陽吊功的痛楚絲毫不亞於被尾洞灌石油的王宮榨精!作為老「精嚥」的錫壤立即犀利觀察到任建封犯了初學者都會犯的錯:施力點不對!他趕緊三步迸作兩步跑到主獅背後爪導:「獅子大哥,你施力點不對。陽吊功的重點是要將施力核心集中在會陰以及尾洞的括約肌,你這樣光用腹肌的力量很快就會累!想想前天晚上俺插你時你尾洞是如何完美的收縮,找回那種感覺,找到之後再將這種感覺延伸到會陰。」「嗯!」金獅聽聞錫壤的爪導,領悟力極高的他隨即開始想像那種跟隨象屌收放自如的快感……!

 

「嗯!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尾洞沿著直腸湧上來!啊!對了,這就是錫壤所提到的尾洞收縮!咿──呀─!超爽的!再來延伸到會陰,嗯────喔────!真的有效!現在我感覺獅屌逐漸能承受硃砂的重力!」任建封果然不愧為受封「武學一點就通獸」封號之金獅,在短短兩分鐘之內,他就從對陽吊功完全生疏的入門獸變成完成第一階段的初等獸。錫壤的目光集中在那逐漸向上抬升的赭紅岩石,那由屌力所歌頌的板塊抬升,金獅已能頓悟大半了。

 

「沒錯!就是這樣!非常讚!依照俺當年的『精驗』,獅子大哥你這樣維持十分鐘就可以進行第二階段了。」錫壤忍不住猛拍爪掌激賞主獅的順利抬石功力,看來今天直接進展到第三階段的目標絕對能順利達陣!任建封對錫壤的讚許心底雀躍不已,然而,為了維持主獸的威嚴,他最多就是微笑還有雙爪比讚而已。在兩獸互相以眼神加油打氣的狀態之下,六百秒如同巖山最新型噴射機飛速一般「咻──!」一下就渡過了。「獅子大哥,你想進行第二階段了嗎?還是再撐個幾分鐘?」錫壤問話的同時以爪掌撫摸金獅被攝護腺液濡濕反光的飽滿獅袋以作為通過第一階段之獎賞。「我覺得可以!直接來第二!」任建封十分有自信,錫壤聽了隨即跑了幾步,又拿起一塊比硃砂石更大的岩石。「接下來吊獅袋和獅丸用這塊,三十公斤的黑曜(ㄧㄠˋ)岩。」錫壤放下反射兩派雙星光的岩石,再從尿道裡面抽出第二條草繩,然後又用了一次傳統綁法;他又請求任建封蹲下,由於這次獅屌吊了硃砂,所以金獅多花了兩、三秒鐘才蹲好馬步。「為了俺方便作業,獅子大哥先舉起硃砂吧!」「好!」任建封兩只爪掌攫住硃砂岩,然後不費吹灰之力就舉到頭上;錫壤看到再次展露的獅袋,又是一次一圈死結。「一樣,請獅子大哥站起來。不過這次請先小心放下硃砂。」金獅聽一個口令做一個動作,他小心翼翼的放下硃砂,然後才緩慢站起來;他嘗試著方才領悟的「會陰──尾洞力法」,卻由於獅袋中獅丸的繫帶承受不了如此極端的重量,讓金獅忍不住大吼:「錫壤─!我──感覺繫帶快要──快要斷掉!」錫壤一聽就知道主獅又出狀況了,他一樣跑到主獅身後爪導要領:「在第二階段時重點在於要加入腹部的力量。第一階段時用會陰和尾洞括約肌即已足夠,但是由於第二階段獸袋也會承受重量,所以這時得加入腹肌的張力才能保持丸袋和屌兩者的均衡。」任建封聽完錫壤的說明又開始陷入腦中的想像……!

 

「我想想……,腹肌是嗎?這時候才能用!先用最下面兩塊,啊──!不夠!再加兩塊,四塊應該夠。嗯──哎呀──!還是不夠!兩對加到第三對,六塊絕對夠!嗯──咿──哎唷!看樣子還是全用好,八塊總應該夠。嗯──咿──啊──────!我終於爪握到要領!」金獅這次花得時間比上次略久,三分鐘又多幾秒鐘才完全領略;不過這已經讓錫壤佩服到七體投地(四肢、尾巴、象屌和象鼻。),因為當年他可是花了四分多鐘才抓到訣竅哪!「不錯!獅子大哥真厲害!比俺當年還快了一分多鐘!看來第三階段你已經準備好囉!」錫壤這次改為套弄獅屌和含獅袋獎勵這隻色獅。「沒問題!第三階段放『象』過來!」錫壤至此又是跑到附近,這次他拿了重量一樣是三十公斤的黑曜岩,但是比起獅丸那一塊形狀更不規則!「想解開了嗎?」「OK。」錫壤將獅丸的草繩解開,給予主獅一點緩衝期。「獅子大哥,俺知道你還想繼續,但是複習和預習並重,你趁現在回憶一下方才第一階段的感覺。這樣才能讓腹部的力量收放自如。」任建封點頭瞭解,他重溫第一階段的施力方式;經過了二十分鐘,他覺得可以了,已是進行最終階段的時候。「錫壤,進入最後一個階段!」「好的,一樣請獅子大哥蹲下舉硃砂。」錫壤從馬眼抽出第三條草繩,也綁好了石頭,然後再搬到獅袋下。「在進行第三階段之前,俺得先把兩顆獸丸弄得夠開才行。」「啊?」「這是必備爪序,倘若不這麼做很有可能會直接弄斷繫帶!難道獅子大哥希望未來和真愛共寢時,她發現你的獅丸只剩一顆嗎?」錫壤也突然嚴肅起來,從他那嚴峻表情看來,似乎當年在部落有不少訓練失敗的復健例子。「這個……!」「俺先說唷!十個復健裡面只有一個成功!」「好。」金獅接受灰象的專業判斷,畢竟他不想讓未來走路或上戰場都「不平衡」。

 

錫壤伸出兩隻有力爪掌分別隔著獅袋握住金獅左右兩顆獅丸,那力道重到連向來神勇的任建封都忍不住小小叫了一下。「嗯──!兩顆大小和形狀都差不多,很完美的獸丸。軟硬度剛好,敏感度絕佳。」錫壤在分開獸丸時還不斷做著分析,他的診斷彷彿就像國聯首都醫院的最資深泌尿科醫師一樣的專業,只是看診方式會受患者獸歡迎得多!終於,錫壤將兩顆獸丸分得夠開了。任建封對獅袋內的中等之痛喘著氣,喘了幾分鐘才能適應。「可以了!俺要綁囉!」「嗯!」金獅以充滿信任和鬥志的眼神回望灰象。錫壤將兩塊黑曜岩在兩分鐘之內綁好,綁法如前面所述。「獅子大哥,放下硃砂,然後一樣嘗試站起來。」錫壤在此時已經完全成為金獅的教練,除了稱謂之外,金獅和灰象在此時處於法定地位完全顛倒的有趣狀態。任建封第三度嘗試站起來,這次由於爪握前兩次的要領,似乎比較能得心應爪。然而,撐了五分鐘之後,金獅又開始痛苦高聲吼著:「錫壤,我──左獅丸──好痛!」錫壤一樣又跑到金獅後方,不同的是這次他直接用爪指沾了唾液再插入金獅尾洞,他一邊插一邊說出第三階段的要領:「第三階段最重要的是平衡。俺考量你是第一次,所以特地挑兩塊材質、顏色和大小都差不多的黑曜岩,重點是你要左右分別微調力道。因為縱使兩塊石頭重量一樣,他內部的密度分佈卻不會完全相同。你要用繫帶、腹部、會陰和尾洞括約肌一起尋找並探索密度,等到你抓到兩塊岩石的最佳施力點時,你就差不多能進入終極考驗了!」任建封這次聽得比以往兩次還要更用心,畢竟碩象族幾乎不外傳的陽吊功要領雖然簡單,卻都異常重要;所以這一次,任建封的心必須比止水的水面還要平靜,才能捕獲那虛無縹緲的要領……!

 

「嗯──!平衡,我想應該是這種!啊─!痛!不對,得再找另一種!嗯──呼──哎呀!看樣子是這種!嗯──呀─耶──!這種感覺很舒服,也讓我攝護腺液流超多!」任建封這次花了六分鐘捕獲祕訣,他已經通過第三階段的考驗,可以準備終極考驗的測試了!「好極了!獅子大哥,你這樣已經充份準備好囉!終極考驗你會超爽的!」錫壤這次邊含獅屌、左爪掌弄獅袋獅丸、右爪掌爪插尾洞三重獎勵今天「任」勞「任」怨的任建封,金獅也發覺這樣陽吊功的刺激之下,下身和尾洞的強度都有了顯著提昇……!

 

「不過,在考驗之前,俺得先幫你的獅屌石頭換掉,變成兩倍重量才行。」「真的?」「獅子大哥,當年俺也是這樣學的。如果你真的想學,就得遵

循勇力一脈相承的步驟和細則!」錫壤的表情再度嚴肅起來,金獅細忖了要獻給未來真愛的決心之後,不再質疑錫壤的傳授。「好!」「這樣才對嘛!俺的獅子大哥最勇敢啦!」錫壤對於任建封同意進行終極考驗感到十分「性奮」,他甚至於用有力的爪掌拍了好幾下金獅寬闊的後背!「既然說我勇敢,趕快去找石頭!」任建封又使出軟中帶硬的命令,錫壤隨即在暮光的雙日餘暉中尋找,終於在靠近海邊八百公尺的地方找到一塊重達四十公斤的玄武岩!他抱起這塊漆黑如自身象屌的碩大岩塊奔回金獅身邊,此時雙日晚霞將金獅的毛照得一片橘紅,那是另一種雄獅的性感。錫壤解開硃砂麻繩,任建封隨即將硃砂拋向遠方;幾秒鐘後「噗通!」一聲傳來,原來是那塊硃砂已沉入南中陸洋的湛藍海水之中。錫壤此時再從馬眼抽出最後一條草繩,兩繩綁好石頭後再綁住任建封的屌根;經過一天的扎實鍛鍊之後,金獅立刻就能舉起總和達一百公斤的「磊」,他已經準備好承受錫壤的插入……!

 

「獅子大哥,俺要進去囉!」錫壤話說完同時看見金獅微微點一下頭,隨即將驚烈封泣魂神的象屌頂入任建封的尾洞;隨著錫壤的推進再加上下身三墩石互相拉扯的痛楚,劇痛又襲向金獅全身!「俺全部插進去啦!」終於,錫壤已經插到最深處了;這讓任建封稍微安心,也更能控制尾洞和內裡腸壁的張闔。「痛嗎?沒關係!俺幫你打爪槍!」錫壤眼看任建封還是深鎖眉頭,一邊幫他搓揉乳頭轉移注意力,另一邊開始套弄起那早已勃發到六十公分的豔紫獅屌;那獅屌由於只進不出的充血持續變大如同無敵怪物,卻是會讓錫壤著迷的怪物,那怪物分泌出的發發淫液,更是讓錫壤越插越套越起勁、勤撫勤摸勤叫春!兩獸迎著拂來的陣陣鹹濕海風,並同時眺望兩顆分別相隔數分鐘下沉的紅日沉醉沒入已被晚霞渲染成朱紅的海洋。當滿月東升,兩獸還在持續用呻吟和「啪啪」響聲演奏動獸春心的慾曲……!

 

就這樣兩獸的抽插彷彿永不停止,但是錫壤想到末班車的事、任建封也心懷想噴的慾望;在兩獸都想撐更久的情況下,又過了半小時才由錫壤用象牙劃開望夜的沉默:「獅子大哥,你想──想射出來了嗎?」「錫壤─,我──好想──出來!」身下的任建封依舊用有磁性的嗓音淫叫,讓身後瘋狂抽插的象人更加「性奮」!「喔──耶─!俺──俺要去了!獅子──大哥,你要去──了嗎?」「沒錯,我──要──射──啊──────!」在錫壤高超的套弄技術、三墩石以及自身情慾臻(ㄓㄣ)於極限的三者條件皆成熟之情況下,任建封首先噴出了十公升的獅精;那獅精縱使在被三條草繩和一百公斤重量的阻撓下依舊有力射出,如同前晚的第二練功房。錫壤在任建封看似噴完之後,才依依不捨將三百公升的象精全數噴入金獅的慾體之內!兩獸齊射精在這海濤聲伴明月色之下,真是天時地利獸和的一次極爽交配!

 

「呼!俺好久沒有這麼爽啦!」「你不是前晚才爽過?」任建封忍著下身還有超多獅精想射出的痛爽吐槽,卻只換得錫壤將象屌抽出尾洞的空虛和彆(ㄅㄧㄝˋ)扭:「俺自從勇力被攻滅後三個月就沒射這麼多了!獅子大哥你這樣說,俺不幫你解開草繩了!你就這樣直接穿上黑貓褌和俺去車站吧!」金獅聽聞錫壤的殘酷決定,再低頭俯瞰已經腫到六十八公分、顏色紫到發黑且頂端還不斷流淌爆量攝護腺液、瀕臨壞死的獅屌,頓時伏下身去舔舐錫壤象屌上的精跡發狂似的懇求:「錫壤,拜託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解開草繩讓我射出來!」「什麼都願意做嗎?」錫壤將爪指撫上下巴,考慮應該用什麼條件讓獅子大哥就範;過了一會兒,錫壤以也頗具威嚴的神情雙爪掌插腰微笑道:「叫俺教練!」「什麼?要我叫你教練!想都別想!」金獅縱使下身痛到快爆炸,仔細想了想還是一口拒絕錫壤的條件;錫壤見狀並不慍怒,只是繼續說:「你不叫可以啊!俺就不幫你解。不過,俺還是建議你叫吧!況且,你這樣求俺可以代表所有被你殺過的獸以及獸人之靈魂贖罪。」任建封對於能向獸以及獸人靈魂贖罪一事想了想,最終決定大喊一聲:「教練!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所有曾經被我殺過的獸和獸人們!請你們原諒我,我在野力的政策之下是不得已的!最後,懇求教練幫我解開草繩!我好想射!」錫壤眼見任建封都完全達成他的要求,遂笑著同意讓任建封準備起身:「這樣就對了嘛!俺同意獅子大哥的請求!獅子大哥可以起來了,俺現在就幫你解!」

 

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灰象正跪在金獅身前。錫壤在解開草繩為此第一次之難得獅屌畫面做最後的視覺記憶,這是非常值得植入海馬迴長期記憶的慾望:蘊含大量獅血供養以及更大量獅精囤積等待噴出的誘象紫屌在風中微微晃動,而紫屌的主獅臉上洋溢著即將解放的愉悅神情;在錫壤決定了等一下該如何處理獅精後,隨即將爪指握住屌上草繩解開,而這座名為任建封的野力精庫瞬間洩洪!九十公升的獅精從那如同消防車噴嘴的馬眼激射而出,噴了錫壤滿臉滿身;錫壤此時想讓背部和尾巴也被噴,遂站起來並轉身,讓背面也變成一片銀白;最後當他轉頭目測還有三四十公升獅精時,才又轉回來跪下並猛然含住持續激射的獅屌,滾滾重鹹的熱流射入錫壤的胃部,食欲、性慾以及情愛三個願望都能一次滿足。任建封從噴發伊始到終了都不停爽吼,就算噴完還多吼了好幾秒鐘;錫壤則是在喝完獅精後躺下來坦露稍軟的象屌和象丸,任建封想到剛才這樣噴真的很爽,但是為了讓錫壤明瞭主獅不可侵犯的尊嚴,所以他開始用那腳上肉球不停踩著錫壤的碩大象丸和象屌:「教練,我剛才好爽!那麼現在我這樣做教練爽不爽?」「獅子大哥,俺爽死啦!再用力一點!」錫壤的屌丸袋遭到肉球突襲不禁又「性奮」起來,沒多久就準備好當天第二發的釋放(其實是第一發的餘精。);任建封眼見錫壤又要射了,遂如法炮製停止踩踏,灰象見金獅停踩不禁著急起來:「獅子大哥,你怎麼不踩了?俺想射啊!」「想射?你答應我全部喝下去就繼續踩。」「好!主獅說的俺都聽,拜託讓俺快點射出來!」任建封見腳下這頭淫象願意吞服個象的象精,遂用更強力道踐踏錫壤的象屌和象丸;錫壤被這麼一踩不到一分鐘就又射出五十公升的餘精,他趁即將爆發之際伸爪掌示意任建封不用再踩了,他坐起來將屌頭含入口中,第二次的熱流揮灑在口腔裡,讓這頭五千年來勇力最強戰象無限滿足,就這樣錫壤個象自含了三分鐘才依依不捨拔出屌頭,在地上喘著大氣。

 

任建封眼見錫壤這副淫穢的模樣心生憐愛,遂蹲下來放好袋丸下的兩顆黑曜岩後穩穩趴在錫壤滿是獅精的身上,由於獅精的潤滑度實在是太高了,滑溜到金獅一趴上去就一不小心上前將獅嘴吻在象鼻上。任建封聞到自個兒獅精的味道也忍不住開始舔,這讓錫壤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個獸的獸精最好喝,是吧?俺就是啊!」「錫壤說得果然沒錯!哈哈!」說完後金獅繼續舔「銀象」的壯碩慾體,兩獸就在這月夜下互相擁抱到睡著,直到第二天雙日東升才又坐磁浮列車回到劍獅車站。他們渾身充滿雄獸慾望的麝香讓不少同志獸在列車上直接脫光光交配,而錫壤和任建封也加入他們,直到列車即將到站時兩獸才匆匆射出,再穿回下身褲裝假裝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至此之後八年,錫壤和任建封就這樣過著單日獅插象、雙日象插獅以及朔望兩日練陽吊功的慾望生活。錫壤縱使對獅子大哥越來越迷戀,甚至於想和他共度終生時,在某個練完陽吊功後的清涼夏夜,在任建封個獅住宅的陽臺上,任建封說出了讓錫壤悲喜交加的天大祕密。「錫壤。」正在用耳朵幫主獅搧風的灰象聽到金獅叫喚,瞬間停下動作回應:「獅子大哥什麼事?」「你湊耳過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對你說!」錫壤服從命令將耳朵湊近任建封的嘴旁,金獅將爪掌放在嘴邊向灰象說了一陣後,錫壤大吃一驚到倒在地上!「什麼!真的嗎?」金獅點點頭並以平緩的語氣繼續說:「我已經準備好了。等到兩星期後滿月夜,你就和荷頓以及其他近五百名碩象族族象沿著這條祕道逃走,這條祕道只要走一天一夜就能到達林冊中央廣場;我當晚會去擊昏監獄守衛,到時候你們就快逃,由我殿後幫你們注意是否有追兵!」「錫壤────,錫壤會一輩子感謝獅子大哥的。不過,俺在這之前,俺有一句話想對獅子大哥說!」錫壤跪在任建封面前感激獅子大哥的擘(ㄅㄛˋ)劃,而他的一句話也讓金獅頗為好奇:「你說!」「那就是──俺────俺──────,俺一直深深愛著獅子大哥!俺深信俺就是獅子大哥的真愛!如果可以,俺願意和獅子大哥永遠在一起!」錫壤的這段起初結巴結尾摯情的告白衝擊力道十足,不過金獅聽到之後臉上卻沒有太多感動的表情:「錫壤,我很想!但是,我做不到!」「為什麼?」錫壤第一次收到好獸卡,一顆晶瑩剔透的珠淚自他的右眼墜下,隨即被石磚吸收。「首先,雖然被你插了這麼久,我最終還是認為個獅性向偏異獸較多。其次,我不能跟你去林冊,我還要拯救野力所有尚在苦難中的獸以及獸人同胞!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錫壤,難道身為勇力最強戰象的你忘了部落和國家被滅的恥辱嗎!你現在最重要的目標是傳承勇力文化以及尋求機會復國,不是和我談情說愛這種象獅私情!」「獅子大哥,俺懂了!俺祝你能找到真愛!」錫壤說完情不自禁撲向前和任建封相擁,感受主獅的體溫;金獅眼見錫壤如此真情,也以肉球撫摸他那寬廣的背脊。他們兩獸都知道這樣的溫存日子不多了,讓錫壤他們回去林冊的計劃勢在必行!

 

兩星期後的滿月夜,任建封和錫壤兩獸身披隱形斗篷來到關押荷頓還有其他碩象族的野力政治犯監獄;錫壤想到已經八年不見的同胞們都在這棟三層樓高的土黃色建築物不知受了多少苦難,不由得又掉下一滴眼淚。「別哭!我們馬上就要救他們出來了!」錫壤一聽才不再讓第二顆淚珠墜下,收拾起心情重新專注於接下來的行動!首先在大門,錫壤用勇力多年的祖傳迷藥迷昏了看守大門的兩個人類警衛,順利潛入內部。1樓樓梯口和2樓、3樓三個樓層的樓梯口也這樣如法炮製,就這樣,兩獸終於來到了碩象族被關押的地方。碩象族的牢房是一片強化玻璃後的狹隘空間,對近五百隻象來說真的非常窄;而要拯救他們(還有其他政治犯)的方法就是潛入警戒室,迷昏或弄死典獄長再同時按下大紅按鈕開門並消音。這棟牢獄的典獄長名叫尹剛戎,是和任建封勢不兩立的女王親信,身高兩公尺卻骨瘦如柴的他猶如殭屍般恐怖,事實上他的綽號正是「殭屍」;這個由牢犯給他的綽號完全符合他貪小便宜又殘暴無情的形象,除了貪污A了很多錢之外,性慾極端旺盛的他還在家裡養了二十幾隻奴隸獸以供他在家隨時洩慾。

 

兩獸隔著斗篷能清楚看到正在裡面認真監視碩象族的尹剛戎,他的重點就是這群色象;其他政治犯的監視器他一天只看一次,不過眼前各個都壯碩無比的碩象族當然得緊盯著養養眼才行。「好!就按照原訂計劃,錫壤你先用鼻子打開喇叭鎖;然後我進去用劍柄敲昏這個死傢伙,你再按按鈕拯救大家出去!」「俺知道了!」為了避免被尹剛戎聽到,兩獸在此對話都用氣音。計劃最終確認後,兩獸潛伏到淺棕色門旁;錫壤用那靈巧的象鼻在三秒鐘之內就打開了鎖,典獄長由於監視太過於專心聽不到門向內開的「咿──呀──。」門軸旋轉聲。在確認門轉到裡面最開時,兩獸進入監控室內小心不要撞倒任何高科技的監視型液晶電視。終於,他們來到了尹剛戎的正後方,任建封掀開斗篷反舉劍柄並小心讓劍身不要砍到個獅的角度朝那刺蝟頭直擊而去……!「喝啊!」沒想到那人類一旦發覺金獅的攻擊,在一眨眼之間就轉身蹲低身子並踢出一腳正中金獅獅丸;任建封雄獅驕傲被襲頓時痛到在地上打滾,也連帶讓錫壤被這死人類給發現。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劍王和他那頭頂撞女王的象奴呀!你們今天來『幹』什麼啊?」尹剛戎以貴族般虛偽又略帶情色的口氣說著,同時冷眼旁觀在地上持續撫摸褲中獅袋的金獅。「幹什麼?俺告訴你!幹掉你並同時釋放所有政治犯!」錫壤用象鼻抓住落地的寶劍,再將劍轉到右爪掌;他準備一劍就終結掉這個壞蛋的爛命!「別急別急!你這象奴,以為用一把劍就能殺死我?我早就穿上了防彈兼防劍的二合一背心!這下子看你怎麼殺!」「錫壤,別攻擊!讓我和他談!」在敵方穿著現代盔甲和獅子大哥的請求之下,心不甘情不願的錫壤終於將寶劍丟在一旁。

 

「尹剛戎,我知道我們向來不合;但是看在勇力是個有古老文化和促進人類和獸人瞭解對方的份上,請你釋放這些政治犯吧!你放心!我會給你所有我名下的財產,我也會擔負起這次事件的責任!」任建封忍著胯下之劇痛向穿著矽膠質深藍連身衣的尹剛戎訴說,卻只讓這死人類更加絕情:「我憑什麼答應你?你那微薄的財產總數根本不到我的千分之一,我想都不想要。如果真的要我放掉這些政治犯,除非……!」「除非怎樣?」任建封凝視著那張離獅頭越來越靠近的奸笑面孔,而那副臉孔上的嘴唇說了:「除非──你這副性感健壯的身軀歸我所有!成為我奴隸獸收藏的一部分!」「休想!」金獅對著尹剛戎怒吼,將死人類轟到站起來。「你不想也可以啦!不過,我這裡可是有直通女王寢宮的電話唷!只要我拿起話筒就能接通,然後你和你的性感象奴都會被關進那間玻璃牢房,承受我專屬且比石油灌尾洞還要痛苦無限倍的調教!」尹剛戎走到那臺豔紅色的電話機旁,裝出要拿起話筒的動作;金獅眼看那隻賤手離話筒越來越近,心底焦急如焚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那手距離話筒只剩幾公分不到之時這位「野力劍王」才終於被迫做出極其屈辱的決定:「好!我答應你!」

 

「哎呀!早一點答應不就好了嗎?省得受這一腳。」尹剛戎將手從電話旁移開,隨即走到金獅面前趴了下來。「你這身性感的軀體我好想要!你知道從還在母親肚子裡就瘦弱的我有多羨慕你們獸人。因為我得不到,所以我才會用這麼激烈的方式來虐待你們。現在我得到了,就讓我來好好開發你吧!」尹剛戎一邊用纖纖細指逗弄金獅胸肌上敏感的深橙兩點,這套專精的逗弄讓任建封開始「性奮」,獅屌從鞘中逐漸深出,不一會兒就將黑貓褌和綠色短褲撐起超大帳篷。「你這變態至極的金獅,我好想今天就插你。就像你說的,我們素來不合;今天你臣服於我,我們就來『結合』吧!」尹剛戎從捏轉舔金獅的兩顆乳頭,這讓任建封的攝護腺液從馬眼中不停洩出來,那綠色帳篷的篷頂出現了一小塊深色;正當任建封被尹剛戎舔乳舔到不能自己時,他突然發現錫壤又用鼻子捲起寶劍,並脫下遮羞布挺起那粗大象屌。經過這八年的相處,兩獸對於對方要想或做什麼都如同心電感應一般;他立即明白錫壤的行動,並開始呻吟讓尹剛戎更加陶醉在馴服雄獅的樂趣之中:「喔──啊──!主人,繼續舔!」「唷!真是難得啊!比我之前的奴隸都還要快懂得叫我主人!看來調教你會順利得多!」尹剛戎聽到那一個關鍵詞主心大躍,遂更加猛烈地舔舐金獅雙乳頭並伸出「鹹人手」到任建封褲中毫不客氣套弄起勃硬的獅屌;尹剛戎沉醉在調教金獅的慾夢之中,絲毫不覺連身衣的臀部早已被寶劍劃出一條直線,他絲毫不知生命中最痛、最爽也是最後一次的性愛行將肇始……!

 

「哇呀──!好痛!誰偷襲我!」調戲金獅正在興頭上的尹剛戎突然發出這麼一聲慘叫,為什麼呢?尹剛戎忍著劇痛回頭一看,才發現錫壤正以極度憤怒的表情面對自己!原來錫壤用鼻子再度舉劍並劃破尹剛戎股溝部分的連身衣,由於他還在族裡是就劍法了得,所以要劃破衣服但不會割到臀肉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握屌;當錫壤一劃破連身衣、輕輕再放下寶劍之後,就挺起象屌驚天一插,整根全部捅進尹剛戎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肛門之中!「你這卑鄙無恥的下賤死人類!俺今天就要代表所有被野力迫害的獸人們報仇!俺要插你插到死!」「不──不──不要!拜託你行行好,抽出來!啊────!」錫壤當然不會聽從這死傢伙的哀求,他開始奮力以全速抽插;尹剛戎原本就因為錫壤的象屌插入導致後庭大出血,這樣一抽插更是讓腸壁支離破碎!「獅子大哥,快點按下按鈕!」任建封此時恢復的差不多了,遂站起身來掙脫犯賤典獄長的束縛,奮力按下那紅色大按鈕;瞬間所有牢房的鐵柵欄和那片玻璃都在十秒鐘之內敞開,所有政治犯都爭先恐後的逃出!「酋長,俺先插死這下賤的糟糕人類!您趕快帶著族象逃到外面,等俺出來俺再用象吼來集合大家!要記得跟著獅子大哥走!」「俺知道了!錫壤,你要多多注意安全哪!」荷頓接收到計劃立即執行,所有的象人在五分鐘之內全數逃出牢房,任建封在他們身後防備,以防有人類偷襲;當所有象都逃走後,錫壤用極其憤懣的口氣在滿面驚恐的典獄長耳旁大吼:「俺在平常交配時都會想插久一點,今天是為了逃命才現在就射!」「不──!求求你,別射啊!」尹剛戎忍著菊花劇痛想阻止錫壤噴射,得到的回應卻是:「想都別想!啊──喔──吼──!」瞬間,一公秉的濁燙象精全數灌入這個貪污混蛋兼人類沙文主義者的體內,這象精持續不斷的灌入讓尹剛戎如同熱氣球一般迅速膨脹,最後竟然整個人活生生爆裂了!人體組織和被鮮血、白精染成詭異粉紅的連身衣與背心碎片四濺在監控室內各處,完全是恐怖片的典型場景。錫壤在血精混合的汪洋中起身,他發現象屌上還套著一截直腸;他握住屌將象牙小心放入直腸內直到象牙尖端露出,再一舉劃破那糟糕透頂的腸壁!「死人類,這就是你們悽慘的下場!」錫壤在空無一人的監控室拋下這句久久迴響的話後,一甩內粉紅外淺棕之門,快步離開了監控室和典獄長已受報應慘死的監獄……!

 

錫壤逃出監獄之後,很快就找到荷頓和族象們;在錫壤和荷頓的帶領之下,四百九十八位象獸人沿著祕道不停奔跑,殿後以幫忙阻斷野力的金獅持續跟進。第二天一早尹剛戎才被發現已死:他的好朋友科技部長打電話找他去霸子牛排館餐敘,卻遲遲沒有人接聽;他發覺不妙,連忙跑到監獄3樓察看,才發現好友已慘死的事實!部長連忙抓起話筒叫醒愛賴床的女王,女王得知此事大為震怒,立即派遣野力進擊最快的「力王那之」部隊前往追殺;此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除了錫壤和荷頓,所有象都已經逃回林冊了。就在錫壤在祕道出口準備將任建封拉進部落裡時,追兵殺來了!「獅子大哥,快進來!」「不,我沒辦法!」金獅以視死如歸的眼神凝視錫壤,並在舉劍揮擊之前繼續道:「我還有很多獸還有獸人要救!我沒辦法拋下他們和阿牛不管!」「既然如此,獅子大哥,答應俺一件事!」錫壤臉上流下兩行熱淚,哽咽著不捨即將被包圍的金獅。「你快說!」「就是下次有幸俺再和你見面時,你能用全裸練陽吊功的樣子見俺嗎?」「會的!我一定會!」金獅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燦笑,這讓錫壤更是崩潰大哭:「獅子大哥──,俺──會──一輩子想念你的!」為了避免目睹崇敬的獅子大哥被一堆死人類包圍,錫壤哀慟逾恆地轉身離開……!

 

「就這樣,俺回到了部落。後來艾克薩帶兵擊退野力,並將勇力的舊國土全數劃歸新成立的國際聯盟管轄,林冊本身也被併入約克成為現在的林冊區。艾克薩保留區內三分之一的土地當作碩象族的保留地,至此之後一千多年俺都在部落裡每天勤練陽吊功。後來有一天俺想差不多是去打聽並尋找獅子大哥的時候,俺遂向酋長說明去意,他也同意我離開部落去尋覓恩獸蹤跡。俺從保留區徒步走到剩餘的林冊區,發現故地早已是一片大都會;俺在大都會終於打聽到獅子大哥的消息:他以私放政治犯和叛國罪被處以十二咒極刑,後來在艾克薩的幫助下他好不容易才逃到巖山與獸城交界的巖獸森林定居。俺打探到消息遂在約克工作,大部分是搬運工;期間還遭到不少壯公獸老闆的性騷擾,後來由於俺聽說國聯首都的收入更佳,遂北上至此。三年前俺找到克狼,發現他就是獅子大哥的徒弟;在發揮所長以及能存旅費的雙重因素之下,俺就在此工作直到現在。」錫壤終於講完了個象和整個勇力的歷史故事,本狼此時在和楊巨互打爪槍。「哇!錫壤的故事真是曲折離奇又淫蕩啊!所以,你說配不上本狼到底是什麼意思?」「俺來自一個被滅亡的共和國和部落,俺配不上來自民主共和國的冰菊。」聽聞錫壤如此否定個象,本狼猛然抓住象屌正色道:「錫壤!你來自一個歷史悠久的文化大國!而本狼是來自全烈封最民主自由的國家!咱們兩獸剛好是天生一對!勇力國聯的相同點太多,相異點的互補又巧妙。你別再說配不上本狼了!」「冰菊──────!」錫壤隨即撲到本狼懷裡,楊巨在被壓前即時躲開;過了好幾秒鐘在本狼懇求之下,錫壤才翻回去讓本狼有空間呼吸。「既然錫壤那曲折離奇又淫蕩的勇力與個象故事嗥完了,那麼接下來就換本狼嗥所遭遇過最慘重的一次性『精驗』。這要從……!」「喂!憑什麼你能講,我也要說!」楊巨突然爆出這句,讓本狼不知所措。「其實我也和野力有仇!並且這牽涉到我的情獸,且聽我娓娓『咩』來……!」本狼至此和錫壤就一同聽著這位性能力奇佳的公山羊講述他如何成為「獸人G片之王」的詳細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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