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188 成獸故事

感謝作者 theophilus 不吝下筆贈予小站

 

之五

一面高大木牆漆了藍天、白雲和彩虹,遠觀平滑細膩,但走近則能發現木板拼裝的接縫及油漆工序草率造成的密麻氣泡——主持人節目開始都是站在此處,這會兒這面牆橫在亞格背後幾尺處擋住退路。憤怒的人們則一個半圓將他圍起來,皆忌憚亞格的怪力,一時不敢出手,半晌才有人恍然想起亞格剛健身完沒力氣,揮出第一拳。但這人太矮,使拳頭僅能朝亞格雄厚胸肌下緣上勾,襯衫頓時綻開,鈕釦嘩啦落一地,不過僅兩塊重垂的胸肌蹦到衣服外。厚實胸肌間粗曠的溝壑袒露,銀鍊吊著軍籍牌伏貼著飽滿的上胸肌,被銅爐似的巨軀熨得微燙。拳腳彷彿有嗅覺,嗅到第一滴血立刻群起圍攻,亞格顧不得只有胸大肌露在上衣外的醜態,惟能舉臂自保。

克狼站外圍,焦急地望著眾人臭揍亞格,數度張嘴想喊些什麼,但僅微弱地逸漏出幾個字:「其實他……。」只有亞格聽見,費力向克狼擠出一個短暫的笑,頭低下後搖了搖,克狼剩下的字詞便梗在喉頭。

毆打間,那件襯衫撕扯成血染的破布條,僅剩一絲半縷披掛著,上半身成團壯肌全部曝露,更使人打紅眼。勾拳勾得他粗頸子左右扭、倒三角形的渾厚上半身不斷左右仰、臂肌飽如山隆的壯臂半空中張划。有人猛攻亞格的胸肌,將那練得奇厚的胸肌兩側當作臉頰,施以勾拳或呼巴掌。他塊頭大,周身曝露顧此失彼,只好棄胸保頭,兩塊胸大肌在幾粒拳頭與數片巴掌夾攻下,左右晃、上下跳、彼此碰撞啪啪作響並不斷變形——有時胸肌剛被飛踢得上縮就遭另一拳毆得往下伸長;有時數粒拳頭同時擊中同一塊胸肌,胸肌便扭擠成詭異的形狀。同時拳頭毆打他的臉,他臉隨拳頭的去向轉並噴出一口口血沫,眼角淌著血,銀項鍊呈不規則形歪貼在他右半邊厚實胸脯上。八塊堅實腹肌遭拳腳久毆,漸趨疲軟,開始難以支撐上半身大肌肉而屈曲,二人圍抱的虎背熊腰彎折。亞格忽而一個不穩跌坐在地,周身厚敦敦的碩大肌肉向下吊了吊,連滾帶爬要逃,給人從褲頭拉住硬摔回去。健美先生無力地側身在地上爬行,靠兩條筋肉結棍的腿與一條手臂寸寸挪動龐大身軀。人們抱他双臂將他拉起,想讓他呈立姿,但一鬆手他便單膝跪下、双臂垂落在腿間,渾是肌肉的胴體因呼吸而脹縮,模樣極其慘沮。

一個始終擠不進內圈的人喊:「喂,看我找到什麼!」眾人回頭看,那人兩手各握一把垃圾桶翻出的竹籤,揮了揮。

「串竹籤當然就不能忘記克狼兄啦!」

「對啊!人家他可是專業的!」

那人本以為能藉此參一腳,垂頭喪氣交出竹籤。克狼木木地接過,呆望手中來自各家攤位的竹籤,裡頭有他自己的,亞格和他吃過的也在裡頭;他看亞格,看見亞格跪著並也看著他,表情疲倦。遂心一橫,朝亞格揮一拳,亞格慘叫一聲大字型仰倒,揮拳的手握著竹籤在發抖。他吼叫著跳坐到亞格八塊肌上猛毆那張他熟悉的臉,飛血濺汙上衣,亞格帥氣的臉瘀青歪腫,血的小河自臉流佈至胸腹。「性侵的變態!」他咬牙罵著,坐亞格腹肌上,見亞格忍耐握拳而手臂浮突粗筋,以為已繃硬胸肌使竹籤刺不進,手按壓亞格右胸肌,才驚訝地發現他特意將胸肌放軟了,遂嘴唇顫抖低聲笑道:「變態。」一枝長竹籤自亞格胸肌下緣刺入朝鎖骨方向鑽,亞格淒厲地哀嚎起來。一枝枝長竹籤仍無情地從胸下緣深深刺入,僅留一公分不到的白尾巴在胸肉之外,不多時亞格雄厚的下胸肌便密佈一座白樺林;然後揪住亞格那對被他長年玩弄成大跳棋尺寸的乳頭,牙籤尖端抵在乳頭有彈性的肉珠子上,食姆指捻轉,在亞格的慘叫聲中牙籤硬生生鑽入、直貫進去,最後只有一個白色小尖牙露出乳頭末端。亞格自豪的胸肌已面目全非,眾人拱他抖胸肌,他扶牆吃力起身,擺了一個標準的健美動作,胸肌霍霍有聲地抖跳幾下,隨即痛苦抱胸。

「快抖啊!怎麼不抖了咧?」

「哈哈,他的胸肌噁心透了!」

有位老農夫從親戚那裡聽到有關亞格的消息,非常氣憤,特地和兒孫飛車趕來,要好好整治這仗身強力壯做壞事的小夥子。他「來!來!來!」地指揮旁邊一台小卡倒車,人們一臉狐疑,不知伊於胡底所為何事,但仍紛紛讓開。兒孫們合力抬下來一台用黑布蓋著的機械樣物體,動作俐落地接上了發電機,然後老農大喝一聲將布揭開。眾人鼓掌歡呼,原來是幫乳牛擠乳用的擠乳機!

「這種方式懲罰變態肌肉男正好!」

「吸死他!吸爛那兩塊噁心的胸肌!」

「那我要把竹籤抽掉了。」克狼說著,指尖掐著亞格一對乳頭末端露出的牙籤狠狠一抽,亞格慘叫。細長竹籤也一枝枝抽出亞格厚壯胸肉,他痛苦地跪著,双臂摀胸,蜷縮成一團。克狼握著兩把竹籤,低頭望著亞格倒三角的痛苦背影一會兒,轉身走出人群。

有一人喊住他:「欸!你要走了喔?」

克狼說:「嗯,確定壞人有受罰就夠了。」往家的方向走;經過垃圾桶時,他將竹籤重重摔入垃圾桶。

另一邊,老農夫對亞格大叫:「畜牲!跪下!」亞格遂跪下。

旁人喜孜孜說:「哈!他還真的承認了耶!」

亞格一跪下,老農夫即上前將擠乳杯套上亞格一對大奶頭。動力一開,金屬杯頓時吸緊亞格乳頭的前半端,乳暈與半截乳頭頸吊著鋼製擠乳杯,被沉甸甸的重量下拉成兩枚深褐色細長肉漏斗。當他掙扎時,一對奶頭便吊著鋼製擠乳杯在原本雄赳赳的大塊胸肌底下垂晃不已。這台擠乳機已改造成超強吸力,功率還調到極大,亞格痛苦地双手抓緊地上的草,赤壯的闊背向前弓縮,運動員型小平頭都快沾到沙土,終於被強大吸力吸得哭起來:「嗚嗚……我的奶頭……嗚我的奶頭好痛啊……。」旁人冷冷笑道:「這麼壯的大男人還會哭喔?」亞格的頭慚愧地低垂至短草間,粗壯前臂環住後腦,厚肩一聳一聳低聲啜泣。老農夫並不理會,拉住擠乳杯下的橡膠管一把扯下,亞格哀嚎。只見奶頭內裡的柔軟組織從鑽出的孔洞被吸得翻垂到外面來,乳頭末端變成兩坨濕黏爛肉,眾人見了又一陣歡呼。歡呼聲中,老農夫默默蹲下捏住亞格的乳頭,掏出一支棉花棒,棉花棒一面轉一面鑽入那團爛肉,將脫垂的組織塞回去。亞格泣不成聲,支撐壯軀的手臂劇烈顫抖。老農夫邊塞邊罵:「哼!誰叫你好好的人不當要當變態!」一口唾沫吐在亞格帥氣但狼狽的臉上,「人面獸心的東西!」老農夫起身後還朝亞格腹側踹一腳。

「說的好!」一人附和,對亞格命令:「畜牲沒在穿衣服的!把褲子給我脫掉!」亞格起身脫外褲,一條被壯實臀大肌及粗大老二塞脹至彈性極限的紅色健美褲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時附和的那人與旁人擊掌,兩人竊笑,覺得當初在健身房命亞格穿健美褲在裡面果真是絕佳伏筆。

「噁,穿小三角褲的肌肉兄貴!超猥褻的!」

「誰准你穿內褲了?」

「他平常不就這樣穿嗎?」一名海水浴場的泳客說著。騷動吸引了一些好奇的泳客加入圍觀行列,一旁有幾位熱心舊雨正向新知解釋大家圍剿救生員亞格的來龍去脈。

同時一人「噁心斃了!馬的變態!」地罵著,扯住比自己高壯許多的亞格的小平頭,按他頭去撞木牆。亞格抓那人手腕、鐵球般硬的臂肌隆鼓著,一個大塊頭嗚嗚哭著向一位腰比他手臂還細的人求饒。「幹!」另一人大喊,飛踢亞格臀部,嘩啦一聲亞格頭頸撞穿木牆,臉朝下卡在牆洞裡,牆另一面的泳客被扎滿碎木的血臉嚇得尖叫四散。尖利木齒咬著亞格堵厚的胸背,他一時無法脫身,好事者趁機繞至牆後,手臂勒亞格脖子,不讓他掙脫。四五人嬉笑著輪流朝亞格抬高的屁股猛踹,亞格「不,不。」哀求著。肌肉發達的龐大身軀伴隨喀啦喀啦木頭碎裂聲從牆這一面一寸寸擠過鋒利多刺的破洞,一個刺滿碎木片、流淌著血的壯漢慢慢從牆那一面擠出,終於亞格腰際以上全被硬塞過牆洞,約八九人跟著至牆那邊。他們看了老農夫將亞格當牛來榨乳,遂哈哈大笑十來隻手爭相擠捏亞格那對大乳頭,亞格哭著撥開伸向他的手,但一對乳頭仍被扯得霹啪作響。另一些人則對他屁眼「拜觀音」,他扭動身軀,然而皆屬徒勞,一戳戳得那條健美褲布料大半塞入屁股縫裡,二戳三戳將健美褲布料戳入他屁眼裡,四戳五戳健美褲兩側細線應聲繃斷、亞格臀肌全露,六戳七戳健美褲終究只剩一小角還露在屁眼外。「拜」完一條健美褲,人們猶不滿足,拾起亞格那件七分褲如法炮製,指頭一陣狂戳猛塞,在亞格淒厲的哀嚎中,卡其色七分褲也整件被塞入亞格的屁眼裡。這時有人將卡其褲還露在肛門外的一角猛然一拉,嘩啦啦,惡臭稀屎軟糞洩一地,溼答答半條健美褲猶掛在屁眼口晃蕩滴水;旁人皺眉掩口鼻。

「你的大便也太臭了吧!」

「呵呵,威風不起來了吧!」

「以後就改叫你大便男,不叫肌肉男!免得丟練肌肉的人的臉!」

「天啊!髒死了!」

亞格放棄了掙扎,一個渾壯的男人赤裸垂掛牆中央泣不成聲,肌肉任人玩弄。

「嗚嗚……饒了我……求你們饒了我吧……。」

「饒你?那些小男孩求你不要碰他們的時候,你有饒過他們嗎?」

又一陣木板碎裂聲,兩個人從手腕將亞格拽出木牆破洞,亞格赤條條摔在黃沙地裡,壯得澤亮的一身肌肉覆滿了沙。他兩條手臂吃力地撐起自己呈跪姿,磕頭,但只是嗚嗚哭著沒說話。

一名健身房會員忍不住說:「教練好可憐喔。」

「那些小孩才可憐!」

「跟我們求饒沒用啦!要磕頭就去對那些無辜受害的小孩磕!」

稍早帶少爺回家的健身房會員這時提起少爺是高潮海水浴場老闆的兒子,並且只住附近別墅,大夥兒遂決定押亞格去向少爺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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