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The Godfather Waltz

 

夢想是什麼？它是否是個能帶來人們活下去的虛構之物？又或者是人們怎樣不管怎樣努力也達不到的鐵証如山？夢想…夢想！如果你是我的劍，那我的意志就是您的劍鞘，如果你是我的國王，那我的努力就是您身上的每一針縫紉，每一針都是我的肉我的血，只要告訴我…您不是假的。

 

好的，發呆時間結束，開始虐待自己吧…工作的意思。

 

東北的小麥收成快到了，今年可能又是大豐收，而且是令人討厭的大豐收，接下來怎麼辦呢？又要再搞收購嗎？買下來又要怎麼辦呢？現在軍糧的補給已經可以讓這個基地再戰個半世紀了，在收購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我在想什麼阿！我怎麼可以這樣子！我不可以這麼隨便決定阿！整個東北的農民的冬天的靠我了阿！我的決定會影響他們的未來耶！要是這麼隨便的話…會出人命的，可是也不能…浪費國家資源吧？

 

人們都說不要迷惘，只要靠自己的直覺，相信自己！我…我聽你們胡說八道！相信自己就出人命了啦！所有的事情都要經過考慮、思考、考察、研究、比對還有預測，民生也是戰爭也是…還有人生！每件事！每件事！神給我們腦子是做什麼的！思考…對！就是思考！你知道當兩軍對峙的時候他們在做什麼嗎？發呆嗎…不對！他們在思考！

 

我為什麼那麼激動阿！泰倫~~~又是因為你！請你不要把農民的生死大權交到我手中！我只個軍官而已阿！我不是這個東北的領主！你才是！

 

….冷靜~然後集中~呼~算了…還是先去圖書館參考以前的資料好了。

 

「小特列~」討厭的聲音伴隨著特殊手勢，直接對著我沒防備的右腹劃了下去。

 

「咕哇！」

 

這就是東北的將軍”紅色的”泰倫.波頓…嗎？

 

「有~空~嗎~？」

 

「…」

 

快點把手拿開！

 

「…」手還停在我身上。「難道有感覺？」

 

「我沒空！滾！」

 

我馬上的反應就是把他的手打掉，被我這樣發出的一擊，身為東北將軍的泰倫…沒有躲掉，直接被我打中了右手手背。

 

「喔喔~被攻擊了~被攻擊了~」泰倫手収了回去，開始撫摸著被打中的地方，不過一點都沒有痛的感覺，只是敷衍的說著。「我的反應太慢了呢~呵呵。」

 

這傢伙…一定是又什麼事要我去做，但有必要偷襲嗎？你還是軍人耶！像軍人一點好不好！你是大人耶！

 

「…」

 

「…嘻。」沒有動作只是笑著。

 

「…有事嗎？」

 

「你的破財日終於來了。」

 

「…哈？你想表達什麼？」

 

「你長官的生日到了！笨蛋！。」

 

生日？我長官的生日？我長官不就是你嗎？那不就是你生日了！

 

「喔…」

 

「好冷淡喔~」泰倫摀著嘴，瞇著眼睛。

 

喂！好噁心！太噁心了！

 

「不然你要我怎樣？」

 

「握著我雙手，然後恭喜我之類的，我可是你的長官耶~」

 

「…喔。」

 

喔…這樣阿…我永遠都不會那麼做的！

 

「…算了，呵呵~放過你好了，今天晚上有空嗎？我不准你說沒有！」

 

沒有選擇的餘地阿？

 

「阿？什…什麼？什麼事？」

 

「我的生日派對阿~」

 

…

 

這就是東北將軍”紅色的”泰倫.波頓，69歲的傳奇武將…嗎？生日派對…生日派對…從一個老人的口中說出。

 

秋天…天氣好舒服喔，雖然跟山上比還是熱了一點，是因為平地的夏天太熱了吧？氣溫一下降，感覺就差了很多。

 

「OK決定了！特殊執行官特列夫.SA.雷要參加。」泰倫從前面的口袋拿出了紙筆。

 

「等等！你！太隨便了！別擅作主張阿！」

 

「禮物可以不用自己做，有送就好了，不要送太奇怪的東西就好了。」寫著生日派對的參加名單，泰倫表示了他對禮物的意見。「好了~再見！」

 

「什麼是奇怪的東西阿？等等！走了？泰倫！將軍！」

 

泰倫走出了辦公室，也不管我是不是在叫他，很輕鬆的離開的。

 

「嗚…又是這樣子…泰倫！」

 

「呵…」從辦公室另一邊傳來了同事的聲音。

 

你們不會剛剛都在看我們在鬧吧？

 

「回去工作！不然你們下次生日的禮物就資遣費！」

 

當我轉頭回去罵之後，其他的文官都趕快回自己的桌子，假裝沒有看到剛剛的事。

 

「真是一群愛湊熱鬧的傢伙…好吧！繼續決定東北農民的生死吧。」

 

“光輝的東北農民 第兩百五十七期 秋季特別企劃”

 

這什麼標題阿？這東西真的事我們的農業報告嗎？秘書部的那些人倒是玩的蠻開心的嗎？看看上次的報告就知道了，算了…反正有人說”太無聊的報告”沒有真正的效果，是誰說的呢…泰倫.波頓又是你！就跟平常一樣~呵呵。

 

…

 

算了…不追究了，保護這國家的人是他，我沒權利這樣說他，”這個開朗的將軍要多久才有一個阿？”我父親是這麼說的，當時候我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我現在終於懂了，只要把”開朗”換成”瘋狂”就更貼切了…不過還好像他這樣的人這裡只有他這麼一個。

 

「對不起，我想問一下路。」就在我回辦公室的路上，有個常聽到的年輕男性聲音出現在我前面。

 

「好阿，還要要問什麼？泰倫，我已經被你強迫參加你的派對，你還要問我什麼？」

 

「…我不是泰倫，泰倫是我爺爺。」

 

「哈？什麼阿？」

 

「我不是泰倫，泰倫是我爺爺。」

 

這個男的…這張臉、過度營養的深色鬃毛、黃色的眼睛、標準以上身材、還有軍裝，泰倫…根本就是泰倫阿！只不過多綁了一條辮子，但根本還是泰倫阿！你剛剛說什麼…泰倫是你爺爺？

 

「請問你是？」

 

「我是麥丘留氏.波頓 帶兵前鋒 一條三星，泰倫將軍是我爺爺。」

 

泰倫是你爺爺，而你也像爺爺，不對還是你的爺爺像你？

 

「你…請問麥丘留氏大人幾歲？」

 

「25歲了。」

 

好年輕…不對！這樣才是正常的！泰倫你才是裝年輕的！

 

「這樣子…對了你要問什麼？」

 

「那個請問司令室在哪？」

 

「這樣阿，從這裡的話，要…

 

「你是…特列夫特殊執行官嗎？」麥丘留氏打斷了我的話。

 

「恩…是阿。」

 

「這樣子…阿…」

 

「…有問題嗎？」

 

「不，沒事。」麥丘留氏搖著頭。

 

「…從這裡…

 

「那個你覺得我爺爺是怎樣的人？」麥丘留氏再次打斷了我的話。

 

怎麼這麼問阿？口氣怪怪的，泰倫是怎樣的人？好像…我說出來我真正的感覺好像不太好，”泰倫很有理想？”應該吧？

 

「噁…怎麼說阿？他…很有理想。」

 

「這樣子阿，謝謝了。」也不管我說的看法只有說一個，麥丘留氏直接結束了這個話題。

 

為什麼要一直打斷我？你跟你爺爺有過節嗎？還是…你跟我有過節？沒錯吧？我現在才注意到，一條三星你的階級，怎麼會這麼低？比我還低，身為將軍的孫子你這個階級會不會太低了？我的階級是你的爺爺泰倫給的，兩階四星比你高太多了，如果照現有的制度我這個階級要花五年才拿的到，不過我只花了半年，你是他的孫子隨便都要有兩階或三階吧？但…一階三星？

 

「那個是不是有問題？」

 

「你很辛苦嗎，我爺爺都說你很認真。」

 

你爸？泰倫的兒子？對了泰倫的兒子…應該長的比泰倫還老吧？永保青春的情況應該只有泰倫而已才對，長的比兒子還年輕是嗎？

 

「喔，謝謝，對了…你的上級是泰倫沒錯吧。」

 

「不！不是的，我的直屬是東北前線的401軍團的托爾團長。」

 

「恩？不是泰倫？我還以為泰倫會幫你們打算呢。」

 

「沒錯爺爺他有，只不過他們都不再在軍隊裡，而是在經營家族企業。」

 

「商業界？」

 

「我爺爺有8個兒子還有32個孫子，除了我以外都沒有人加入軍隊，他們都是在我爺爺的產業裡工作，在南方的咖啡公司和鐵砂採集業裡。」

 

將軍沒有任何一個兒子跟他在軍隊裡？那這樣以後怎麼辦？要是泰倫死了…不對他不會死，但…應該還是要有接班人吧？

 

「那你怎麼會加入軍隊呢？泰倫應該也有幫你安排吧？」

 

「不不，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爺爺並沒有幫我。」

 

「這樣阿…那為什麼會加入軍隊呢？」

 

「因為…我懷著打敗敵人、拯救國家和成為英雄的夢想。」

 

好…好直接！而且這個夢想，好…好正常，沒錯當下的年輕人就該懷抱這種夢想才對，這樣的國家才打敗敵人阿，才能成為傳奇阿！

 

「那泰倫真的都沒幫你嗎？」

 

「我不需要，我要靠自己的力量。」

 

這…句…話….這位先生你讓我好感動！沒錯這國家就是需要你這樣的人，國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真是不錯！那國家的未來就靠閣下了。」

 

「大人真是太過獎了，這國家才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呢。」

 

呵呵~客套話阿，社交就是這樣子啦，互相稱讚是很平常的事。

 

「哈哈！還好啦。」

 

「不我可是認真的，特列夫大人可是我們國家權力中心的一人呢。」麥丘留氏握住了我的雙手，很誠懇的看著我。

 

「國家權力中心的一人嗎？我嗎？哈哈…哈？」

 

這句話好奇怪喔？國家權力中心的一人？我嗎？我哪是阿？我不過只是個小軍官，只不過這半年來我階級升很快，而最近的工作都是…軍隊高層的事務像補給計畫的總監督、和武器供應商的談判、全市的地下水道的工程…東北的衛生系統革新計畫…啊！等等…我好重要阿！不會吧？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從今天開始我就70歲啦~我是全國最年長的將軍！哈哈！」泰倫喝醉了，站了起來。

 

我很重要…我是權力中心…我很重要…我是權力中心…我很重要…

 

「謝謝！就讓我來獻唱一曲吧！我要把這首曲子獻給我的第一任妻子！海倫~我好想妳！你在那邊的世界過的還好嗎？She maybe…」泰倫隨手抓一個高腳杯，開始現場演唱。

 

我很重要…我是權力中心…我很重要…我是權力中心…我很重要…我是嗎？

 

「那邊那隻狗狗！壽星在演唱你居然在發呆！」

 

怎麼直接叫我”狗狗”！我跟你很熟是嗎？

 

「不要注意我啦！我在思考重要的事！」

 

「沒有比我的生日重要吧！」

 

「比你生日重要！這是我很重要的問題。」

 

我知道了，泰倫之所以那麼重用我，是他在利用我，只要讓別人認為我是這裡很重要的人，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所有的事推給我，甚至是他犯的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這是個嚴密周詳的計畫，首先在退休員工的孩子中搜尋可用的人才，因為是退休員工的孩子所以別人才不會懷疑階級升那麼快的理由，然後在讓那個小孩開始接受重大的責任，因為是工作所以那個人不能反抗，接下來讓他處理的事的責任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別人也會覺得他是很重要的人，這時候泰倫的目的就達到了，接下來！泰倫就會給他去…收取政治獻金，沒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如過沒被發現還好，但是！要是被發現了…那個人的人生就完了…不嗚嗚嗚嗚嗚嗚！！！

 

「我的生日禮物呢狗狗！」

 

「泰倫！你醉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在過生日！你只喝醉了！」

 

生日禮物？那種東西！我時間準備，早上才跟我說的，我那來的時間阿！還有不要說的我一定會給好嗎？

 

「我醉了？」泰倫紅著臉看這這邊。「不對我沒醉我只是身體裡的靈魂要跑出來而已。」

 

這裡的人怎麼都那麼冷靜阿，哥不要一臉很自在的樣子好嗎？歐文不要再調戲秘書部的女生了！尚恩又出差！老師不要不偷偷把餐點裝便當偷帶回去！

 

話說這裡人還真少呢，本來還以為會有500人左右的，但這裡大概不到50人吧？來的都是…秘書部的、宣傳部的還有一些定位不明的人像我們兄弟，我本來還以為會一些重量級的人物呢，但現場居然連一個軍團長都沒有，這太低調了吧。

 

「其實你…呵呵，根本就不打算準備吧？」泰倫坐回了座位，右手頂著自己的額頭，帶著可怕的笑容看著我。

 

哼~有那麼簡單嗎？

 

「泰倫將軍！我跟我弟不一樣喔！我有準備禮物喔~」坐在對面的蓋里，站了起來。

 

哥！你這是落井下石阿！還有你怎麼有準備？

 

「喔？是什麼？」泰倫聽到了之後，身體正坐往我哥那邊看。

 

「我的一片赤誠之心。」

 

…

 

…

 

…

 

「你是笨蛋嗎？」泰倫只是冷冷的說了這句話。

 

「好過份喔！竟然這樣糟蹋我的禮物！你還是人嗎？嗚~~~」

 

「阿！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喔喔~好一個豪邁的禮物阿~」

 

你們都是笨蛋啦，搞什麼阿？在相聲阿？真是的…我哥都是被泰倫傳染的…不對我哥本來就是這樣。

 

「啊~乖乖乖~誰是我最厲害的參謀阿？誰是我最厲害的參謀阿？」泰倫走了過去拍了蓋里的頭。

 

現場的人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場景…居然都沒有笑！男的女的就像看到溫馨短劇一樣，都”啊”了一聲，這個基地到底怎麼了。

 

「好啦！你到底有沒有準備我的禮物？」

 

終於提到正題了嗎？

 

「噁…嗯…」

 

「…啊？」泰倫很認真的看著我。

 

「…沒有。」

 

「果然呢~呵呵。」

 

「等等！我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而且是你今天早上才告訴我的！我哪來時間阿？」

 

「哈…這樣阿？沒關係！我早就幫你準備好你要送給我的禮物了~呵呵。」

 

你準備好我要送給我的禮物了？你說什麼阿？

 

「東北的名產。」泰倫食指舉向了天花板。「蒸餾酒！五百桶！」

 

「喔喔！」眾人。

 

從會議室外來些不同種族混雜的軍人，穿著繡著補給團的制服，把酒桶搬了進來。

 

「哪來的酒阿？」

 

「不就說我們東北的名產了嗎？小麥的蒸餾酒啊！」

 

「我指的是錢！錢哪來的？」

 

「…你的獎金。」泰倫停頓了一下。

 

…哈？我的獎金？

 

「唉~嚇死我了，甚麼鬼獎金原來是泰倫給的阿，是之前影武者作戰的獎金，我還以為我被泰倫敲竹槓了呢，既然是他隨便給，我就不用太在意了。」

 

不過那還是錢阿…算了…買酒請大家喝也不錯，只是…五百桶而且還是蒸餾酒，金幣是…快好幾千枚了吧？這些錢本來是我的獎金…

 

「我真該謝謝你的，沒想到還有居然還有酒呢，這生日真是來對了呢。」軍學的牛人老師很高興的講道，並大口喝下有一半都是酒精的酒。

 

「老師，你喝那麼多要怎麼回家阿，你又不住這裡。」

 

「戰爭是不分地點的，家也是的。」

 

什麼歪理阿？你是打算住下來嗎？

 

「特列夫！陪我比飲酒！」又是突然叫我的泰倫，從中間的桌子叫我。

 

「不行阿！我不喝酒的！」

 

「你是這樣對你生日的長官的？」

 

又來了…好啦好啦！我就跟你比啦，先喝兩杯然後在投降這樣就可以了，不用太認真。

 

「老師我先過去喔。」

 

「恩…見好就收喔，不要太逞強了。」

 

「好的。」

 

泰倫坐在會議桌的主位，身邊有一些昏到的公關的人，他們可能是被泰倫酒量給打敗的，身為一國的將軍應該也是個酒國英雄才對，我是不可能贏的，我平常又不喝酒，我還記得最後一次喝的時候是小時候被堂哥騙的，我還記得因為味道太可怕了，所以我就吐了。

 

「說好了誰先坐不穩位子就輸了，好的~來決定懲罰遊戲吧~呵呵。」就在我坐下去之後，泰倫突然對我說。

 

「什麼！我不要！跟你比喝酒我一定會輸的，現在又要來懲罰遊戲，你只是單純的想搞我吧？」

 

「哪有哪有~不會啦~而且我剛才才跟公關部的全部男的比完了，說不定你可以贏喔~呵呵，我現在很弱喔。」

 

是這樣嗎？不過…你的確看起來已經醉了啦，我的話…既然我都成人了，那應該已經不會馬上喝就馬上吐了吧？意外的…我還有點可以贏的機會，好像可以試試看，不過為什麼要強調自己很弱？

 

「你贏的話！我就自動降兩星，然後再用鼻子吃義大利麵。」泰倫比著自己兩個紅暈之間的黑鼻子。

 

降星是不用啦，反正對我也沒影響，但是用鼻子吃麵…用鼻子吃麵？喔！我的英靈長啊，我好想看喔！用鼻子吃麵耶！用鼻子吃麵！太神奇了吧！好屈辱喔！泰倫耶！為什麼我斷句那麼多啊！

 

「喔…這樣阿，那我輸的話呢？」

 

「你輸了就跟我姓…我看六個月吧。」

 

跟你姓六個月？這太怕了吧！但是…用鼻子吃麵…

 

「好！我就跟你比，只不是酒而已我贏定了。」

 

「我看你可能還不知道味道，總而言之還是習慣一下味道吧，以免你後悔。」泰倫從桌上拿了一小杯給我。

 

「太看不起我了吧，這是品酒的杯子，這麼少是要拿來調味的阿？」

 

「哼哼~我不知道~」

 

我從泰倫手中拿到了杯子，完全也擔心酒的味道，我直接就喝了下去。

 

「…啊！嗚！嗚！噁！這…什麼鬼阿…好難喝阿！」

 

「東北的名產蒸餾酒阿！呵呵~你這樣還要不要比阿？」

 

…呼…這種程度酒精，絕對打不過用想看別人用鼻子吃麵念頭的！

 

「比就比！你就等著用鼻子吃麵吧！泰倫！」

 

「呵呵~好阿~快坐下吧~」

 

「請問名字是特列夫.SA.雷先生嗎？」坐在銀行櫃檯對面貓族男性行員這樣問我。

 

「不…至少不是現在…我現在是…特列夫.波頓。」

 

「…懲罰遊戲是吧？」

 

「對…簽這裡對嗎？」

 

「對，還有這裡。」行員指著錢票的兌換單。

 

「嗯。」

 

…對不起了父親，你兒子對你做出了不孝的事情了。

 

我太衝動了，結果把自己搞成這樣，到最後…那傢伙還是沒有用鼻子吃麵阿…我好像笨蛋喔…還把自己搞成這樣…特列夫.波頓…哪位阿？好像在叫別人喔！

 

第52杯

 

「快點放棄吧，你是贏不了我的，泰倫！我們的起點是不一樣的，呵呵。」

 

「還不是因為你的舌頭麻痹了，才敢這麼麼說，噁~有點難過了呢~呵呵。」泰倫就像是快倒下一樣。

 

「就算是軍人，也是有極限的你快放棄吧，哈哈。」

 

這樣再不用三杯我就會贏了。

 

「奇怪阿~都這麼多杯了，你怎麼連一點醉意都沒有呢？」

 

「啊！是阿…我的確是不會感到昏昏的，但是…喝酒我也沒喝過太多次其實我也不清楚什麼是醉的感覺。」

 

「嗚~你不知道你很會喝酒是嗎？噁~」

 

「好像是吧？」

 

說真的比起醉意，我覺得我還比較想上廁所呢，酒也喝太多了，我覺得有點急呢。

 

「喔~我先去一下廁所喔。」

 

「好阿！那你就輸了。」聽到我這麼說，泰倫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哈？」

 

「你忘啦？”誰先坐不穩位子就輸了”的規則，所以說當你坐下之後都不能離開座位。」

 

完了！被算計了！泰…泰倫！你這傢伙竟然對我玩文字遊戲的小把戲，可惡阿！不能離開座位了。

 

「呵…呵…我可是軍人耶，降級那種事我怎麼會那麼輕鬆答應。」泰倫不自在的笑著。

 

我是想看你用鼻子吃麵啦！

 

「我就不相信，沒有想上廁所！」

 

「接下來是忍耐力的對決了。」「接下來是忍耐力的對決了。」

 

第121杯

 

「…快喝阿！」泰倫很緊張的說著。

 

「別趕我！老頭！我喜歡慢慢來。」

 

「慢慢來！浪費時間阿！」

 

第197杯

 

夜深了，我們喝酒的速度越來越慢，其他本來在在我們比賽的人也都先回宿舍或是回家了，除了公關不要打掃場地的之外，大家都先離開了，就剩兩個白痴不知道在堅持什麼。

 

「特列夫！大家都離開了，你怎麼還不認輸！」

 

「你才是啦！該認輸是你！」

 

「你以為你可以贏過一生都在戰場度過的男人嗎？忍耐這種事對我來說比吃飯還簡單。」

 

「泰倫你已經老了，快點下臺吧！不走的話軍隊會因為你而腐敗的！離開之後讓新活力注入吧！」

 

「還沒有呢！還沒有呢！在這國家還沒變完美前我不能離開！」

 

「”紅色的”泰倫！快點去廁所！」

 

「別太囂張了！小鬼！」被逼到極限的泰倫叫了出來。

 

「喔喔喔喔喔喔!」

 

完了！不能思考了！我的本能在呼喚著我！

 

「嗚！不行…我認輸！」

 

我為什麼要跟他耗那麼久？反正都一開始就輸定了，我還忍了那麼久，真是不健康啊，哈~算了，反正我還來能領到泰倫給獎金，不知道買了那些酒還剩多少呢？應該只剩零頭吧？有點錢也不錯，這裡的生活費跟山裡比起來高了好幾倍，就算是零頭，也不無小補，不知道有多少錢呢？

 

「客人這是你的錢票換的錢。」行員在我想著昨晚的事情的時候，把一個布袋拿到桌上。「三千枚金幣，請點收。」

 

「哈！！！~~~~~~~~~」

 

（註:月薪三金五銀。）

 

待續